关于马歇尔middo;麦克卢汉的评价如何?对世界有着什么影响

40年前,世人对他的评价,毁誉参半、别若天壤 。
褒之者
褒之者宣告他是“继牛顿、达尔文、弗洛伊德、爱因斯坦和巴甫洛夫之后的最重要的思想家”,是“电子时代的代言人,革命思想的先知” 。1964年12月28日的《国家》杂志,把麦克卢汉列为风云人物;1965年的《读者指南》列出四篇有关他的文章,分别刊载于《评论》、《纽约客》和《哈泼斯》 。一时间“麦克卢汉热”风靡美国,他的著作也成为畅销书 。1966年至1967年,这“热”潮达到顶峰,美国最著名的几十种报刊如《幸福》、《新闻周刊》、《生活》、《老爷》、《全国评论》、《党派评论》、《纽约客》、《新墨西哥季刊》、《周末评论》、《花花公子》等,都刊登了有关麦氏的文章 。他还不时应邀在电视上演讲,出尽了风头 。他太有名了,欧洲语言里居然出现了几个以他命名的词汇:Mcluhanism,mcluhanist居然产生了“麦克卢汉学” 。
贬之者
贬之者骂他是“通俗文化的江湖术士”、“电视机上的教师爷”、“攻击理性的暴君”、“走火入魔的形而上巫师”、“波普思想的高级祭司,在历史决定论的祭坛前为半拉子艺术家做黑弥撒的教士” 。攻击他“出尽风头,自我陶醉,赶时髦,追风潮,迎合新潮 。可是他错了” 。宣判他的文字“刻意反逻辑、巡回论证、同义反复、绝对、滥用格言、荒谬绝伦” 。
麦克卢汉热的三次高潮
第一波麦克卢汉热兴起于20世纪60年代,遍及全球;因其1964年的代表作《理解媒介》的出版而起,又因其思想的超前而短命 。麦克卢汉像一颗巨星,以其独特的媒介理论照亮传播学晦暗的一隅;他又像一颗短命的彗星,于20世纪70年代黯然消逝 。
第二波麦克卢汉热兴起于20世纪90年代,因互联网而起 。
兴起于21世纪10年代,因互联网的第二代媒介即“新新媒介”而起,又借其百年诞辰的东风而势头更猛 。
第一波麦克卢汉热令人震撼,标志很多 。择其要者有:1966至1967年,北美的全部宣传机器似乎都开足马力为他鼓吹;主流和通俗的媒体发表了数以百计的评论、报导和访谈录;《理解媒介》的封面赫然印出《纽约先驱论坛报》的评论文字,宣告麦克卢汉是“继牛顿、达尔文、弗洛伊德、爱因斯坦和巴甫洛夫之后最重要的思想家……”;1969年3月号的《花花公子》以超乎寻常的篇幅发表了几万字的《麦克卢汉访谈录》,称他为“高级祭司”、“北方圣人”;各界的要求应接不暇;几所大学想用诱人的高薪挖走他,纽约的福德姆大学以首位“施韦策讲座教授”特聘他工作一年,其年薪高出一般教授好几倍;欧洲的麦克卢汉迷创造了mcluhanism,mcluhanist等词汇;日本人几乎翻译了麦克卢汉的全部著作,所谓“麦克卢汉学”随之而起 。
20世纪90年代,第二波麦克卢汉热兴起 。全球化、信息化、网络化、数字化的加速使人赫然顿悟:原来麦克卢汉是对的!
新媒体的喉舌《连线》(Wired)1993年在创刊号的刊头上封他为“先师圣贤”,表露了新一代电子人的心声,创办者坦承麦克卢汉是《连线》的教父 。他那20世纪60年代读不懂的天书,看上去胡说八道的东西,到了90年代末,都明白如话了 。
第二波麦克卢汉热,以1994年麻省理工学院版的《理解媒介》为标志之一,这就是我翻译的第二版《理解媒介》(商务印书馆,2000) 。推动这次热潮的还有专著、专刊、专题研讨会和麦克卢汉传记 。
研究麦克卢汉的译作有:《数字麦克卢汉》(保罗·莱文森,1999)、《虚拟现实与麦克卢汉》(克里斯托夫·霍洛克斯,2000) 。
这个阶段的麦克卢汉传记有十来种,单就我收藏和涉猎的至少有七八种:《用后视镜看未来》《麦克卢汉:轻轻松松读懂他》《麦克卢汉入门》《谁是麦克卢汉?》《麦克卢汉:其人其讯息》《媒介是后视镜:理解麦克卢汉》《虚拟麦克卢汉》《麦克卢汉:媒介及信使》,最后这一种已有中译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