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中国医师节丨初心不改 他们让百姓有“医”靠( 三 )


让毛毅印象较深的还有那些不幸感染病毒的孩子。由于严格的隔离制度,在住院治疗期间,有些孩子的父母不在身边,于是医务人员就成了孩子们的临时父母。
来到新环境,有的孩子认生,医务人员就买来玩具、零食,想方设法逗他们开心;把孩子们的生活拍成照片、视频传给其父母,让他们放心安心。
在成都公卫中心的应急病房里,医务人员一般3个月一轮换,但为治疗需要,也有像毛毅这样的骨干医务人员时常“超期”,罗海霞就是其中一位。去年12月,她来到应急病房,这一待就是8个多月。
进入应急病房后,毛毅就把照顾父母的任务交给了妻子,父母有高血压等慢性病,“我爱人也是医务人员,工作繁忙,还要挑起家里重担。即使这样,她仍然全力支持我的工作,回家后一定要多干些家务来感谢她。”毛毅说。
与临终病人最接近的医生王耀丽
临终关怀让生命更有尊严地走到终点
□四川日报全媒体采访人员 林嘉薇
人 物 名 片
王耀丽,28岁,华西第四医院姑息医学科医生。
早上8点,是大多数人准备上班的时刻,而此时的王耀丽,往往才卸下一身疲惫,准备下班。作为华西第四医院姑息医学科的一名医生,王耀丽的专业还有一个更“易懂”的名字——“临终关怀”。
研究生时期,王耀丽在一门“死亡文化与生死教育”课上担任助教,这门课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王耀丽的生死观,也几乎改变了她的职业选择。“我国的姑息治疗开始于上世纪90年代初期,在现代医学中算是比较‘年轻’的学科,很多人会把姑息治疗简单地理解为‘放弃治疗’,其实姑息治疗是一套很复杂的系统。”王耀丽介绍。姑息医学是一门“向死而生”的科学,不是“放弃治疗”,也不是“等死”,而是通过积极的干预手段改善患者的生活质量,使患者更舒适、更有尊严地走向生命的终点。
“妹妹,你已经做得非常好了,趁着妈妈清醒的时候,多和她说说心里话,不要留下太多遗憾。”病房外,王耀丽温柔地为一名18岁的小姑娘擦拭眼泪。小姑娘的妈妈是一位横纹肌肉瘤晚期患者,因为家庭原因,平时都是由小姑娘独自一人照顾。情绪崩溃的时候,王耀丽是她唯一的听众。在病人生命的最后阶段,王耀丽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病人和家属之间少一些遗憾,多一些爱意的表达。
8月7日晚,一位老人器官迅速衰竭,王耀丽和同事用尽方法也没能挽留住老人,而老人生前的愿望是“不要在阴历的六月离开,太热了”,而8月7日,是阴历六月的最后一天,这让王耀丽情绪低落。“最开始接触到病情比较重的病人,我会很难受,手足无措,不敢面对病人家属。”王耀丽告诉采访人员,“但作为医生,必须要去面对,我从学医的第一天就开始做心理建设。”
1967年,英国伦敦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座现代化兼医疗科技及心理照顾的圣克利斯朵夫安宁疗护医院,现代姑息医学的模式就此确立。目前,我国的姑息治疗理念水平已非常接近欧美发达国家,但姑息治疗的实际从业人员,在100万人中仅有0.01-0.2人。“这是一个被需要的专业,且需求量很大,现在很多地方开始筹备姑息治疗,每个月都有其他医院的医生到我们科室调研,这是个好趋势。”王耀丽说。
工作离家最远的医生蒋利成
要转到葡萄牙的病人
被我们留了下来
□白华宇 四川日报全媒体采访人员 石小宏
人 物 名 片
蒋利成,成都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心血管内科医生,2020年9月随中国(四川)第16批援圣多美和普林西比医疗队参与医疗援外工作。
当地时间7月13日,圣多美和普林西比国家中心医院,一台心脏超声引导下永久心脏起搏器植入术顺利完成,78岁的患者阿尔贝托·利马从此告别了长年累月的头晕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