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想录


随想录

文章插图
随想录【随想录】《随想录》是一本现代杂文,作者是巴金 。巴金在晚年写下了在当代中国产生巨大影响的《随想录》,以此来履行一个知识分子应尽的历史责任,从而达到了文学和思想的高峰 。
基本介绍作品名称:随想录
创作年代:现代
文学体裁:杂文
作者:巴金
图书简介巴金直面“文革”带来的灾难,直面自己人格曾经出现的扭曲 。他愿意用真实的写作,填补一度出现的精神空白 。《随想录》是巴金一生的心血 。他在晚年终于写下了在当代中国产生巨大影响的《随想录》,以此来履行一个知识分子应尽的历史责任,从而达到了文学和思想的高峰 。《随想录》堪称一本伟大的书 。这是巴金用全部人生经验来倾心创作的 。如果没有对美好理想的追求,没有对完美人格的追求,没有高度严肃的历史态度,老年巴金就不会动笔 。他在《随想录》中痛苦回忆、深刻反思,完成了最真实人格的塑造 。《随想录》收录巴金先生文革结束后创作的一百五十篇文章,分为《随想录》《探索集》《真话集》《病中集》《无题集》共五集,统称随想录 。主要内容晚年的巴金在《随想录》一书中,以罕见的勇气“说真话”,为中国知识分子树立了一座丰碑 。他对过去的反思,他追求真理的精神也赢得了文化界的尊敬 。从《随想录》里,人们又见到了那个熟悉的巴金,他开始独立思考而不再盲目听命,挣脱思想枷锁而不再畏首畏尾,直言中国过去“太不重视个人权利,缺乏民主与法制”,痛感“今天在我们社会里封建的流毒还很深,很广,家长作风还占优势 。”集中批判“长官意志” 。图书目录目录没有神(作家版代序)合订本新记总序随想录谈《望乡》再谈《望乡》多印几本西方文学名着“结婚”怀念萧珊“毒草病”“遵命文学”“长官意志”文学的作用把心交给读者一颗桃核的喜剧关于丽尼同志三次画像“五四”运动六十周年小人、大人、长官再访巴黎诺·利斯特先生在尼斯重来马赛里昂沙多一吉里“友谊的海洋”中国人人民友谊的事业中岛健藏先生观察人要不要制定“文艺法”?绝不会忘记纪念雪峰靳以逝世二十周年《随想录》后记探索集“豪言壮语”小骗子悼方之同志怀念老舍同志大镜子小狗包弟探索再谈探索探索之三探索之四友谊春蚕怀念烈文访问广岛灌输和宣传(探索之五)发烧“思想複杂”世界语说真话《人到中年》再论说真话写真话“腹地”再说小骗子赵丹同志“没什幺可怕的了”究竟属于谁?作家长崎的梦说梦附录我和文学《探索集》后记真话集三谈骗子我和读者悼念茅盾同志现代文学资料馆怀念方令孺大姐《序跋集》序怀念丰先生《序跋集》再序十年一梦致《十月》《序跋集》跋怀念鲁迅先生“鹰的歌”《怀念集》序小端端怀念马宗融大哥《随想录》日译本序《小街》三论讲真话《靳以选集》序怀念满涛同志说真话之四未来(说真话之五)解剖自己西湖……病中集无题集附录 核时代的文学——我们为什幺写作?《无题集》后记……思想主题巴金自1978年底在香港《大公报》开闢《随想录》专栏,从1978年12月1日写下第一篇《谈〈望乡〉》到1986年8月20日写完最后一篇即第一百五十篇《怀念胡风》(陆续以每三十篇编为一集,共出五集,依次为《随想录》、《探索集》、《真话集》、《病中集》和《无题集》),其间历时八年 。写完这部全长四十二万字的散文巨着,对于年届八旬的巴金来说,不仅意味着工作的艰辛,它还更是一次老人对自己心灵的无情拷问,是一次伴随着内心巨大冲突而逐渐深入的痛定思痛的自我忏悔 。巴金写《随想录》的出发点非常明确,就是要对“文化大革命”作出个人的反省,正如他在后来所写的《随想录》合订本新记中说的:“拿起笔来,儘管我接触各种题目,议论各样事情,我的思想却始终在一个圈子里打转,那就是所谓十年浩劫的‘文革’ 。……住了十载‘牛棚’,我就有责任揭穿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大骗局,不让子孙后代再遭灾受难 。”他在《随想录》中真实地记录了“文革”给他和他的家人及朋友带来的身心摧残(如那儿篇非常感人的着名篇章《怀念萧珊》、《怀念老舍同志》等),揭示出“文革”的恶性威力和影响并未随着它的结束而消失(如《“毒草病”》等),他以噩梦中与鬼怪搏斗的场景不断向自己加以警醒,或者反覆呼吁“建立一个‘文革’博物馆”(《“文革”博物馆》),来为世人留下这一民族灾难的见证 。事实上整整一部《随想录》也正可以看作是巴金用纸和笔建立的一座个人的“文革”博物馆 。《随想录》的独特与深入之处,是其中对“文革”的反省从一开始就与巴金向内心追问的“忏悔意识”结合在一起,而不是像很多“文革”的受害者那样,简单地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了“四人帮”,因而认为粉碎“四人帮”就解决了所有问题 。巴金的反省包容了对历史和未来的更大的忧虑 。这一反省在《随想录》中并不是一下子就完成了的,而是经历了一个逐渐深入的过程 。最初是在《一颗桃核的喜剧》中,巴金这样责问自己:“我常常这样想:我们不能单怪林彪,单怪‘四人帮’,我们也得责备自己!我们自己‘吃’那一套封建货色,林彪和‘四人帮’贩卖它们才会生意兴隆 。不然,怎幺随便一纸‘勒令’就能使人家破人亡呢?”接着,他又说起了令他一生都为之困扰的一件事,这就是他小时候在父亲的衙门里看到犯人挨了打还要向知县老爷谢恩的情景,这个儿时印象最早曾出现在他的第一部小说《灭亡》中,此时它再次浮现出来,成为贯穿《随想录》全书的总体意象 。在以下篇章里,巴金不断反省自己的“文革”经历与奴隶意识的联繫,他发现在“文革”初期他也曾像奴隶似的心甘情愿地低头认罪,主动改造思想,而在《十年一梦》中,他痛苦地喊出了这样的自谴:“奴隶,过去我总以为自己同这个字眼毫不相干,可是我明明做了十年的奴隶!……我就是‘奴在心者’,而且是死心塌地的精神奴隶 。这个发现使我十分难过!我的心在挣扎,我感觉到奴隶哲学像铁链似地紧紧捆住我全身,我不是我自己 。”由这一痛苦的自白使《随想录》中的反省进一步深化下去,巴金以巨大的勇气来重新认识自己所走过的人生道路,于是在《怀念非英兄》中又有了一次这样的自我发现:“只有在反胡风和反右运动中,我写过这类不负责任的表态文章,说是划清界限,难道不就是‘下井投石’?”接下来的《怀念胡风》是他最后的也是最动感情的一篇随想,文中他详细剖析了自己在反胡风运动中为了明哲保身而不惜任意上纲写表态文章时的痛苦心情,此时的忏悔之情给他造成的内心伤痛已经无以排解,而使他感到噁心、耻辱 。很显然,巴金在这里所仟悔的,已不仅是奴隶意识 。所谓奴隶意识还是以相信自己有罪为前提,把自救的希望寄託于救世主,本质上是一种愚昧的表现 。但巴金对他在50年代的一些行为的反思,则是挖掘到一个更深的思想层次上了:即在无约束的权威秩序统治下,他是为了保全自己而被迫牺牲正义和朋友,这就在事实上为无约束的权威秩序作了帮凶,而在这行为的背后,他原是明白是非的,所以他的良心也要为此而受到煎熬,结果就在愈加绝望的生存环境和身心交困的巨大痛苦中,他最终一点点地丧失了清醒的意志,放弃了作为一个现代知识分子的独立思想的自觉和能力,也根本违背了自己曾经奉为生命的自由精神和人文理想;这也正是他何以会在文革中变成精神奴隶的心理基础 。这不禁令人想到巴金在《“激流”三部曲》中塑造的“觉新性格”:一种在环境的压力下主动放弃个性和自我意识的不断妥协的性格 。这原本是巴金站在“五四”崇尚独立人格和自由精神的立场上加以鞭挞的内容,他曾经是一个以“五四”精神为人生探索起点的现代知识分子,但经过了一场浩劫之后,才发现在自己身上也有着可怕的“觉新性格”,这是令他真正痛心疾首的事情 。由此从《随想录》第七篇《“遵命文学”》中对自己在1965年参与批判柯灵的剧本《不夜城》的反省,到最后关于反胡风运动的忏侮,巴金艰难地完成了漫长的由浅及深的自我发现与清算 。它的意义应该不仅在于巴金个人的反思,因为他所揭示的自己的心路历程,十分典型地反映出了现代中国知识分子一般所经历过的文化心态 。特别是在50年代以后,整整一代知识分子悲剧的成因中,无疑是包含着他们逐步地在环境压力之下放弃了对权威秩序的批判和对“五四”精神传统的捍卫,这一放弃行为及随之而来的不断妥协 。屈服于强势压力,最终在一代人的精神世界里打上了“觉新性格”的可耻的烙印 。艺术特点巴金起初通过谈论创作自由的问题,反反覆覆地证明独立思想对于作家的重要性(如《“遵命文学”》、《“长官意志”》、《文学的作用》、《要不要制订“文艺法”》等篇),在后来几篇以“探索”为题的随想中,则明确地提出没有“独立思考”、“探索精神”的人跟机器人一样没有真正的生命力,而只有坚持“独立思考”的人才有资格享受自己的人生,通过表明对当时“伤痕文学”的支持态度,他还多次直接提到了作家的社会责任问题,对新一代作家的批判精神给以褒扬 。从《随想录》的写作过程中,也可以看出巴金的“五四”现实战斗精神的逐步觉醒,他引用了赵丹的遗言:“对我,已经没什幺可怕的了” 。(《“没什幺可怕的了”》)这种重新被点燃的勇气使他对各种现实社会问题保持着警醒和批判的态度,对存留在当代社会形态中的封建意识则加以毫不留情的揭露,儘管在心理上经过了义无反顾和心有余悸的交替消长,但最终他战胜了几十年不幸遭遇留在他心头的恐惧,在最后的几篇随想,如《官气》、《“文革”博物馆》、《二十年前》、《老化》、《怀念胡风》中,火山爆发式的社会激情又重新从他的笔端喷射出来,老人真正敞开了心胸,义无反顾,大声疾呼,以尖锐的社会性抨击完成了“五四”人格的再塑造 。可以说,这部“遗嘱”一般沉重深刻的“忏悔录”,为当代中国知识分子找回了久已失落的社会良知,也以个人流血的灵魂诉说确立了知识分子的当代精神传统,这就是自觉继承“五四”新文化传统,自觉地成为现实社会的清醒的批判者,用现代文化来战胜社会上各种丑恶、落后和黑暗的事物 。作者介绍人物简介巴金(1904~2005),原名李尧棠,字芾甘 。笔名巴金 。汉族 。祖籍浙江嘉兴 。清光绪三十年十月十九日(1904年11月25日)生于四川省成都府城北门正通顺街 。现代文学家、翻译家、出版家,“五四”新文化运动以来最有影响的作家之一,中国当代文坛的巨匠 。2005年10月17日因病逝世于上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