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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摇滚Grunge一般指本词条
垃圾摇滚(Grunge Rock) , 垃圾摇滚是为了抗议摇滚乐在日渐华丽的外形背后越来越苍白空洞的灵魂而产生的 , 贝克(Beck)、垃圾(Garbage)乐队等摇滚艺人借鉴各种音乐元素特色的基础上 , 发展成音乐形式 , 使摇滚乐再度复兴起来 。
【垃圾摇滚】垃圾摇滚较多地受到重金属和朋克的影响 , 强调由节奏及和声所带来的力量感 , 在内容上力图表现青年人在社会压抑下产生的悲观失望的情绪 。
基本介绍中文名:垃圾摇滚
外文名:Grunge Rock
目的:抗议摇滚乐
别名:西雅图之声
风格:“很髒”的吉他
代表乐队:7 Year Bitch爱丽丝囚徒
类型简介油渍摇滚(Grunge Music) , 有时也被称作西雅图之声(Seattle Sound) , 是一种隶属于独立摇滚的音乐流派 , 它由硬核朋克 , 重金属和独立音乐发展演变而来 。在商业上 , 它在20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开始获得成功 , 以至在1991年到1994年迅速成为主流音乐的一员 。一批来自美国西海岸城市(包括华盛顿州的西雅图和奥林匹亚 , 以及俄勒冈州的波特兰)的乐队 , 他们创造了油渍摇滚音乐 , 而且很快让这种音乐在流行音乐的听众间传播 。这种音乐类型于美国的X世代紧密相联 。油渍音乐的流行是80到90年代流行音乐界一个显着的现象 。又叫“邋遢摇滚” , 以运用the stooges和black sabbath模糊 , 黑暗的声音作为基础 , 车库是重金属和朋克的混合物 。儘管吉他是直接来自70年代早期的金属 , 车库的风格完全和金属不同 。不管是歌词的手法或是车库在音乐上的攻击都被朋克採用了 , 特别是被80年代早期有着自由思想的美国硬核 。车库乐队的第一场浪潮---green river,mudhoney,soundgarden---比第二场更为深刻 , 它开始于nirvana 。nirvana在旋律上比他们的前辈更为优美 , 他们还以stop-start的特点着称 , 它失真 , 扭曲的吉他几乎成了这个风格的象徵 。在nirvana穿越主流后 , 车库失去了许多它本质的自由和与朋克的联繫 , 并且成为了在90年代重型摇滚中最流行的风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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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摇滚音乐风格油渍摇滚音乐的风格可以大体概括为“很髒”的吉他 , 强烈的反覆演奏段落和重型鼓声 。乐手们通过对标準朋克演奏方式的个性化和大量的运用吉他失真和回馈效果达到使声音“变髒”的目的 。和朋克不同的是 , 油渍摇滚音乐的节拍稍慢但却拥有一种不对称的和谐性 。歌词方面 , 呈现出了一种典型的极端焦虑状态 , 作品大多表现了愤怒 , 挫折感 , 厌倦 , 悲伤 , 恐惧以及消沉的情绪 。这些情绪的来源可能是普遍出现的青春期的叛逆性 , 这和很多油渍摇滚乐手在青少年或青年期就开始音乐生涯不无关係 。事实上 , 其他一些因素诸如贫困 , 对世俗偏见的反感以及对社会本质的清醒认识都会影响到油渍摇滚音乐家的词曲创作 。总而言之 , 不是所有的油渍摇滚音乐都会涉及到这些强烈的情绪 , 比如涅盘乐队(Nirvana)具有嘲讽意味的作品《In Bloom》就很显着的运用了诙谐幽默的写作方式 。其实其他的许多油渍摇滚音乐也多少具备一些幽默的风格 , 只不过被大众媒体所忽视了 。在20世纪80年代 , 油渍摇滚音乐多含有对重金属以及其他摇滚音乐形式的讽刺 。代表乐队西雅图地区7 Year Bitch爱丽丝囚徒(Alice in Chains) Blood Circus绿河乐队(Green River) GruntruckHammerboxLove BatteryMad SeasonMalfunkshunMarilyn MansonMelvinsMono MenMother Love Bone蜜浆(Mudhoney) My Sister's Machine涅盘(Nirvana) 珍珠果酱(Pearl Jam) Screaming TreesSkin Yard声音花园(Soundgarden) TadTemple of the DogTrulyThe U-Men西雅图以外地区Babes in Toyland(Minneapolis,Minnesota) The Fluid(Denver,Colorado) 洞穴乐队(Hole) (Los Angeles,California) L7(Los Angeles,California) The Nymphs(Los Angeles,California) Paw(Lawrence,Kansas) Pond(Portland,Oregon) Stone Temple Pilots(San Diego,California)回忆故事故事渊源从1994年开始 , 每年的春天都有了一个纪念的理由 。纪念一段摇滚岁月的传奇 , 纪念一个传奇的黯然消逝 。在春天乐此不疲的纪念中 , 人们把岁月的灰尘郑重地擦掉 , 让传奇露出原初的光泽 。事实上 , 在几年以前 , 已经有人开始厌倦在纪念中度过春天了 , 或许他们是不愿看到传奇被这样地对待——像青春的纪念品一样 , 在一天中被擦亮 , 然后在一年里束之高阁 , 留下的仅是一个狂欢的理由 。四月的周末 , 乐队们聚集到酒吧 。腰间的随身听里也许装着金属、朋克、英式或者Hip-Hop的唱片 , 但这晚他们前来上演的是同一种音乐 。乐队名单里或许有些陌生的名字 , 而他们必唱的曲目观众已经了如指掌 。他们开始了整晚的翻唱 , 哪怕是不稳的节奏和失準的英文也能唤起一代人的青春回忆 。这里的夜晚很奇妙 , 人们因为拥有相同的记忆而激动;在失真吉他的倾诉中 , 场地内外经历着时空的置换 , 人们仿佛站在世界的极点 , 前后左右都是西雅图的方向 。当这仪式变成习惯 , 即便纪念的情感犹如丝绒般高贵 , 十年下来也蘸染了抹布的味道 。狂欢需要理由幺?在我们如今的理解中 , 狂欢应该是随时随地由心而发的 。可是我们仍不甘心放过任何一个狂欢的理由 , 那正说明它是我们不曾拥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