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回到殿中 , 闻知杨素书信给内侍送入文帝手里 , 不觉万分惊慌 , 匆匆去探听消息 , 低着头向内走 。猛听得啊哟一声 , 和一个人撞在一处 , 急停了脚步 , 抬头看 , 却是父皇宠妃宣华夫人 。那宣华夫人陈氏鸦黄半额、腰肢似柳 , 金步摇曳翠鸣珠;鬓发如云 , 玉搔头掠青拖碧 。雪乍回色 , 依依不语;春山脉脉 , 幽妍清倩 。依稀是越国的西施 , 婉转轻盈 , 艳冶销魂 , 容光夺魄 。只见她粉面微红 , 正待移步 , 杨广下拜道:“夫人且请缓行 。”宣华夫人见太子跪遮去路 , 诧异道: “殿下请起 , 有何见示?”杨广惶悚问道:“敢问夫人 , 方才杨仆射的来书 , 父皇可曾拆看?”宣华夫人道:“拆看了 , 殿下往后尚需谨慎才是 。圣上春秋已高 , 又在病中 , 何必急在一时 , 反伤了圣上的心?”杨广听了 , 口中唯唯称是 。眼光却直勾勾地盯在宣华身上 。
宣华夫人见杨广的神色有异 , 便想走了 , 哪知杨广语涉轻佻:“承蒙夫人关心 , 不知怎样报答才好 。”
宣华正颜道:“贱妾只因顾全圣上的病体 , 深恐殿下再有不知轻重的事情做出 , 原要殿下谨慎些 , 说不到报答两字 。殿下出言吐语 , 还当仔细 。”
宣华夫人原想说了这几句不客气话 , 好叫杨广没意思便走了 。哪知道杨广见宣华说话时雪嫩的双颊 , 轻轻溺上三分怒红 , 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 怎肯轻意让宣华夫人走路 。他拦在前面 , 笑道:“夫人的话 , 原不会错 , 只是父皇风烛残年 , 夫人所说的不测 , 是替父皇着想 , 还是替我着想 , 或者夫人自己着想 , 尚需请夫人对答 。”
宣华夫人不禁愤愤道:“替圣上着想如何 , 替殿下着想便怎样 , 替贱妾自己着想 , 又怎样?倒也要请教殿下 。”
杨广道:“夫人若是替父皇着想 , 那是最可笑的 , 父皇已是朝不保暮了 , 夫人替他着想有何益处?”
宣华夫人听了冷笑不语 , 杨广接道:“若夫人替我着想 , 那就对了 , 替我着想 , 也就是替夫人自己着想 。”
宣华不禁变色道:“殿下此语怎讲?”
杨广道:“夫人冰雪聪明 , 难道还不知此中的妙处?”
宣华凛然道:“生性愚笨 , 倒也不知 。”
杨广笑道:“夫人正在盛年 , 父皇一旦去世 , 夫人不替我着想 , 我却要替夫人着想了 。”
宣华不禁失色道:“殿下错了 , 贱妾忝为殿下的庶母 , 殿下怎的说出这种话来 。要是给圣上知道 , 殿下的干系 , 可不小了 。”
杨广笑道:“夫人爱我 , 怎会使父皇得知 。”
宣华夫人见杨广的话儿 , 越说越不对了 , 急想夺路而走 。杨广竟动了欲心 , 见殿上四下无人 , 他伸手拽了宣华夫人的衣袖道:“我终日在父皇寝宫视疾 , 每次见到夫人 , 心中无限向往 , 只是不是地方 , 今日难得机会 , 望夫人怜见 , 赐我片刻欢乐 , 以慰我相思之苦 。倘蒙夫人错爱 , 杨广生死不忘 。” 杨广不待宣华开口 , 竟要将她拽到侧殿的寝室里去 。宣华又急又恨 , 一时偏挣不脱身 , 幸得急中生智道:“太子尊重 , 那边有人来了 。”杨广慌乱中将手一松 , 回头瞧时 , 哪里有什么人来 。宣华夫人一溜烟地退出了芙蓉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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