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季羡林先生,如何评价季羡林清华园日记


如何评价季羡林先生,如何评价季羡林清华园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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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季羡林清华园日记1记得,我上中学的时候 。成绩不是特别好也不算差 。中等吧,我没次考试和别人都不一样,别人考试前特别紧张 。有的甚至生病 。而我那就特别放松,因为我的家长告诉我自己尽力就行了 。所以每次考试不管考得好不好,我都坦然的告诉家长,如果好了的话,家长就会说继续保持 。如果考得不好,家长就说,下次努力 。
季羡林日记:无所不骂,因考试不顺直骂教授混蛋!2季羡林是我国国学界的泰斗级人物,年轻时曾经就读于清华大学,在战乱时代饱受战乱之苦,在最苦最难的时候,自己最亲的母亲又离自己而去,对季羡林来说身世的不幸和时代的苦难让他年轻时一度非常痛苦,这或许是每一个人年轻时都曾经经历过的一个最痛苦的时期 。
年轻时的季羡林有记日记的习惯,而晚年的时候又能够一字不删不改的将日记发表出来实在是难能可贵,也足见季羡林晚年真实随性的心态,季羡林在日记中曾经记录了自己生活中的诸多琐事,比如考试、交友以及和同学的矛盾等等,从季羡林的日记中,我们看到了很多自己年轻时的影子,也明白了即使是再伟大的人物,也有平凡的一面 。
季羡林的弟子们在回忆季羡林先生时往往口呼先生,倍加尊崇,对季羡林的回忆一板一眼,并不敢做越轨之举,但实际上青年时代的季羡林远远要比他的学生们更有个性,只是晚年更加随和而已 。
那么年轻时的季羡林究竟有多离经叛道呢?通过季羡林先生的日记我们一起来感受一下:
1932.12.21 “说实话,看女人打篮球……是在看大腿 。附中女同学大腿倍儿黑,只看半场而返 。”
1933.4.29 “因为女生宿舍开放,特别去看了一遍 。一大半都不在屋里 。”
1934.3.13 “没作什么有意义的事——妈的,这些混蛋教授,不但不知道自己泄气,还整天考,不是你考,就是我考,考他娘的什么东西?
年轻时的季羡林可谓是一个标准的愤青,在季羡林的《清华园日记》中,我们读到的大多是对青年生活痛苦的描述,总之正能量非常少,但这种吐槽完全可以被我们所理解,为什么呢?因为青年时期的季羡林遭到的磨难太多,过早失去了双亲,依靠亲戚的资助这才能够继续求学,所以季羡林常有一种寄人篱下之感,再加上年轻时季羡林对爱情十分渴望,但却没有遇到合适的女生,这种对爱情的幻想和失落同样让季羡林感到郁闷不已,通过读季羡林的日记我们可以看到年轻时季羡林的生活是非常单调的,每天不是上班就是写文章,娱乐生活非常少,这也让季羡林有一种极受压迫的感觉,所以才将日记变成一个吐槽发泄的平台 。
晚年的季羡林心态平和,对人世间的情感仿佛又看淡了一层,于是他将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学问研究上,再也不似年轻时那么郁闷易怒了 。
北大教授孔庆东曾经描述自己当年到北大报到的情景,他在校门口遇见一个穿着朴素的老头,以为是看门大爷,于是他将自己的行李全部交给他看管,结果自己因办事耽误了很长时间,回来一看那位老头还在为自己看包裹,后来孔庆东才知道那个穿着寒酸的老头竟然是北大校长,可见季羡林晚年待人接物已经非常随和,再也不像他年轻时日记里写的那样了,如此境界,实在让人钦佩 。
读季羡林先生《清华园日记》有感3昨天匆匆带了一本《李商隐传论》准备去图书馆看,可惜去得太晚,不但自习的座位没有了,连阅览室四周的排凳上都已经坐满 。无奈只得在各书架之间随意浏览 。先是拿了王力先生的《龙虫并雕斋文集》跟叶嘉莹先生的《唐宋名家词论稿》准备借,结果后来看到季先生这部《清华园日记》,一开卷就看得一发不可收拾,把自己带的《李商隐传论》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直看到闭馆,才堪堪看了三分之一的篇幅,无奈只能借回来再看 。可是在下的借书证当时只能借两本书 。先前拿的王力先生跟叶嘉莹先生的书,必须要二选一了 。按在下现在的兴趣,肯定是选《唐宋名家词论稿》,但是看到王力先生的这本《龙虫并雕斋文集》里面讲的多是在下大学读书时学古代汉语时候感兴趣的内容,心想毕业后这方面的书就再没有看过,一点点可怜的古汉语知识早就连本带利还给郑师,大有忘本之痛 。想到这里,果断舍叶嘉莹先生而取王力先生的著作,外加季羡林先生的这本《日记》回住的地方去了 。
《日记》记录了季先生1932年-1934年在清华大学后两年的生活,未尝间断 。为我们了解季先生大学生涯留下了翔实而鲜活的记录 。跟网上流传出来的段子一样,季先生写日记的语言真是直抒胸臆,毫无遮拦,简直可以说是一部活生生的吐槽牢骚书 。对于那些引发自己不快的事情,季先生就跟古代的史官一样,逢事必书,不吐槽不快 。同学行为不好,要吐槽;课程太紧张,要吐槽;老师讲得不好,要吐槽;没钱用了,要吐槽;天气不好,要吐槽;考得不好,要吐槽;写不出文章,要吐槽;前途渺茫,要吐槽;学校的演讲不好,要吐槽;心情不好,那更是一定要吐槽的了 。他去看女学生打篮球主要是为了看大腿,这个大家都知道了,但是腿太黑,不免有所失望,那也是要进日记里吐槽一番的 。于是“滑天下之大稽”、“浑天下之大蛋”、“笑天下之大话”之类的话不绝如缕,连带着“刮天下之大风”也出来了 。当时他们报考大学,各大学都是自主招生,而且可以招几次 。有一所叫“朝阳大学”的学校为了收取报考学生的报名费,总是要抢先招考,季先生把这叫做“先天下之招而招”,而后为了收取学费,朝阳大学又在其他大学招考完毕之后又继续招,尽量让还没有被录取的学生再来考,季先生把这叫“后天下之招而招”,中间这所大学还要招几次学生,季先生把这叫做“一网打尽” 。教季先生的老师们在《日记》中从来都是被直呼其名,系主任叶公超被称为“老叶”,而且很不幸,他的课往往都是被吐槽讲得不好的对象 。有一个教俄文的老师仿佛得了迫害狂,每次上课不骂学生就不痛快 。学生没学好,要骂;学生学得好,他更生气,因为找不到骂的理由 。相比之下,教德文的杨丙辰教授讲《浮士德》得了一个“讲得不坏”的评价,简直算是季先生格外开恩了 。吴宓先生办刊物想请季先生他们帮忙写稿子,开始季先生很开心,罕见地尊称为“吴先生”,后来写出了稿子送过去怕不会被发表,找了几次吴先生,被发表之后季先生又心心念念起稿费的问题,简直患得患失,稍有不如意,吴先生在日记中的名字从“吴先生”立马就变成了毫无感情的“吴宓”了,可见季先生评价他人标准真是高,而且丝毫不肯假借,一点也不马虎,要在季先生这里得一个好评,真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