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三国时代哪位男子被称之为最酷的人?

“酷”是当代中国流行语中颇具有代表性的一个词语,大抵意思就是“潇洒中带点冷漠”,或衣着打扮特立独行、或言行举止充满个性、或精神气质剑走偏锋 。不过,三国时代如曹操、孙权、刘备那些创业大佬们是无暇扮酷的 。试想如若一个走神,人才也许就从眼皮底下溜走,落入别人的“荷包” 。相反,他们还需想方设法三顾茅庐礼贤下士筑巢引凤 。当然,时间从激荡风云的创业时代流转到了格局相对平淡的守业时代,就出现了一些离经叛道的酷哥,其中的翘楚应该就是嵇康 。
这位嵇康同志,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哥 。对于嵇康的相貌,史料里有这样的描述:“正尔在群形之中,便自知非常之器” 。套用酷酷王菲《传奇》里的歌词就是:“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 。”长得帅,当然就有了耍酷的资本,嵇康除了写写诗、谈谈琴之外,还有个古怪的爱好,就是躲在深山老林里打铁(“性绝巧,能锻铁”《文士传》) 。也许,正是这铁锤在火红的矿石上撞击的声音,总能让嵇康“肾上腺素”莫名高亢吧(其艺术表达形式,破有点现代重金属摇滚的味道) 。
当然,如此有型的“摇滚诗人”,在当时肯定是非常受欢迎的 。《世说新语》有记载,有位叫钟会的年轻人(大书法家钟繇的儿子,就是后来密谋和姜维造反的那位),早就对他仰慕已久 。某天,钟会写了一篇自认为很不错的文章,想请嵇康给点指导意见,可望见嵇康酷酷的背影,居然拘谨不安,竟将文章往屋里一扔,扭头就跑了(“于户外遥掷,便回怠走”) 。后来钟会做了高官,心里有了底气,于是带了一大批随扈再次造访嵇康 。未料,在官老爷面前,嵇康依然继续在家门口的大树下旁若无人地“摇滚抒情”(打铁) 。被人当做空气,钟会终是觉得无趣,于是悻悻地决定离开 。这时,嵇康终于酷酷地蹦出十个字:“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钟会并非什么音乐“发烧友”,于是尴尬地回答道:“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 。”
江湖上关于嵇康的传说还远不止这些,《晋书》记载这样一个离奇的故事:一次嵇康上山踏青采风,一时玩得兴起居然忘记了回家 。天快黑时候,一位砍柴归来的农夫恰巧撞见嵇康 。农夫本就没见过什么世面,如此气度不凡的酷哥站立面前,一言不发,难免让人紧张 。如此一个僵持,农夫终于“HOLD”不住了,倒头便拜,磕头如捣蒜,口中念念有词,万分惊恐和虔诚 。看来,这位可怜的农夫把酷毙的嵇康当成神仙了 。
不过,耍酷并不是摇滚青年的专利,和嵇康同时代还有一位人物,叫阮籍,也是地地道道的扮酷高手 。这个阮籍,有个绝活,就是“目露白光”,走在大街上无论遇到谁,都是酷酷地一个劲翻白眼 。《世说新语》记载着这样一个故事:阮籍家正对面是间酒家,酒家老板娘是个风韵的女人,因此,阮籍有事没事喜欢到那里沽二两酒,每次喝醉了,就会躺在老板娘身边 。一来二往,就有了风言风语,此事被女人的老公知道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鸡飞狗跳恐怕是难免的 。未料,此人听说酣睡在老婆旁边的是阮籍,竟然不加计较,还打圆场道:“阮籍是个酷哥,觉不会干出如此苟且之事的 。”
当然,如果说酷一阵子就做装逼,那么一辈子都保持酷酷的风格,那就是真的酷 。阮籍就是一位酷到骨子里的男人 。《世说新语》还记载着这样一个故事:阮籍有天正和棋友赌棋,恰巧老妈归天了 。惊闻信使来报,棋友方寸大乱,忙说:“贤弟,你赶快回家给老人办后事吧 。”未料阮籍岿然不动,淡定地说道:“这棋局还未下完,慌啥?”酷到如此地步,棋友顿时无言以对(“(阮籍)母终,正与人围棋,对者求止,籍留与决赌”《世说新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