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韵的名字,庞梓韵英文名怎么写( 二 )


只要她带男人回家,儿子就会被赶出来 。
他们刚搬来的时候,他好像才五岁多一点点吧,家家户户用晚餐的时间,他一个蹲在门外挨饿,很可怜的样子……
她可以不理会,也不觉得自己有理会的必要,这些年他对她的欺辱行为,记恨一点的女生旧仇都可以堆得比喜马拉雅山还高,但--
她停下脚步,说了自己下一秒一定会后悔的话 。“杨奕辰,要不要到我家吃晚饭?”
对方有些意外,熄了烟蒂跳下围墙,眼中隐隐跳动一丝火光 。她立刻惊觉对方意图,迅速抽身 。“当我没说--”
才刚移动脚步,对方攫住她的臂膀,将她扯了过来,待她反应过来,人被困住围墙与他之间,唇瓣被过重的力道衘吮住 。
她瞪大眼,双手推拒,无法动摇他强悍的力道,只好紧闭双唇,不为所动 。
可他似乎依旧能够自得其乐,啄吮、啃啮、以唇舌描绘她美丽的唇形 。
“你够了没--唔!”舌尖乘隙探入,似乎笃定她狠不下心咬他,大大方方品尝唇腔之内每一寸甜美,将她的闪躲当成唇齿缠绵间的调情嬉戏 。
7楼
“承认吧,你喜欢我 。”否则早八百年前就咬断他的舌头了 。
这几年来,无论他对她做了什么,她从来没向谁告状过,或许本身独立自主的性情是其一,但心里或多或少对他也是有感情,否则她那么聪明的人,要真厌恶,反击的方法多得是,她却从来都不舍得对付他 。
意犹未尽地再吻一下,指尖撩逗地来回轻抚她细致脸容 。不愧是校花,追求者成打成打地计算,她真的很美,就跟她的名字一样,清韵雅致,美丽出众,从小看到大,他依然这么觉得,即使是冷颜瞪他的此刻 。
他失笑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不习惯?”
“很臭 。”
“什么?”
“满嘴烟味,很臭 。”她蹷起娟细的眉,冷冷地说 。
他挑了挑眉 。“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戒烟就可以吻你了?”
“那叫吻吗?吻是恋人灵魂的交会,只要有一方缺乏意愿,充其量也不过是有温度的肌肤碰触而已,值得你沾沾自喜,同样的手段玩不腻?”
“你真的很爱泼我冷水 。”一点点都不让他得意 。“女孩子这样很不可爱,男人会疼不入心的 。”
“强吻别人女朋友的行为更低级 。”又一桶冷水泼来 。
显然这一桶比较有效,他静默了下,表情产生一丝变化 。
“那你什么时候要跟阿慎分手?”
“我们不会分手,不管你再耍什么花招,我和阿慎还是会坚定地相爱 。”
相爱……
她说,她跟阿慎相爱 。
杨奕辰失神了片刻 。她乘机挣脱他,往自家方向跑 。
“韵--”
她不该停留的,但脚步就是不受控制,迈不出去 。他从来没有这样喊过她,不是连名带姓,就是而已戏弄的口吻,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卸下碍眼的矜持面具,心甘情愿说爱我!”宣告般的口吻,带着对她势在必得的决心 。
这绝对是挑衅 。
他似乎对摧毁她的冷静自持的游戏相当热衷,玩了这么多年也玩不腻,从恶整、欺凌到强吻的下流手段都用过了,惹她哭、看她痛苦真的那么有趣吗?他为什么会这么恨她?
“永远都不可能!”她不会爱他、更不可能被他引诱,达成他伤害她的目的 。
“因为我配不上气质出众的美丽校花吗?那为什么是阿慎?如果这就是你的眼光,那也不过尔尔 。”她讥讽 。
她懒得跟这种人说太多,举步离开 。
再过去就是阿慎家了,眼尾余光督见他仍站再那里一动也不动,她没回头,开口说:“阿慎懂得自己在做什么,每一份每一秒,脚踏实地做者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你又在做什么?不要告诉我,这些就是你所认定的‘对’ 。环境不是沉沦堕落的借口,你连自己的人生都不能负责,遑论其他 。将毁掉你人生的重担与罪咎丢给杨阿姨来担也太沉重,让自己的母亲落人口实,你连最基本的‘孝’字都不如阿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