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林业大学研究生录取分数线 北京林业大学研究生院 北京林业大学考研很黑( 二 )


采访人员从多位硕士博士生处了解到,研究生毕业会参考其发表的核心期刊论文 。长时间的延误,对今年、明年毕业的硕博生,尤其是需要做实验的,影响最大 。课题实验无法开展,而时间紧,任务重,研究任务完不成,可能直接影响到毕业 。“他们的课题可不是和本科毕设一样,说改就能改的 。”
“博士小论文返修的情况是最惨的 。再不进实验室就黄了……”陈子旭听说自己的学长中,有人博三了文章还要返稿,“他们已经延稿一次了,现在实验不能做,对他们来说简直是灾难性的打击 。”
在“高校开学时间继续后延”这条新闻下,采访人员看到,排在第一位的是这样一条评论:“请考虑低风险地区硕博生先回低风险地区实验室,尤其家校同在低风险地区的硕博生可以先回实验室,拉动实验进展正常化 。”这条评论获得了2000多个点赞 。
采访人员了解到,针对今年的特殊状况,北京林业大学研究生院已发下通知,今年毕业的硕士和博士有两次机会可以答辩,六月一次七月一次,六月份实验完不成的学生还可以参加七月的答辩 。
“已经听说今年毕业的博士生和硕士生会有两次答辩机会,但我是明年毕业的学生,还不知道明年的状况会如何 。”思祺说 。
沈应柏也希望,在学生的安全状况不受影响、不妨碍防疫成果的条件下,能够陆续安排科研状况紧急的毕业生回到实验室 。
无法返校的日子里,沈应柏要求学生利用这段时间多看论文,手里有数据的学生多看数据,没有数据的就好好制定开学后的研究计划,想想每一步怎么做,提高开学后的科研效率 。
除了这些,沈应柏没有给学生布置太多任务 。“二十来岁正是活泼的时候,疫情期间困在家里,难免会焦虑,这个时候老师就尽量不要加重他们的焦虑 。”同时,沈应柏还安慰学生“实验品没了可以再种,没有什么比安全更重要” 。
后来,在学校开通了远程数据库资源后,思祺常常登录知网、施普林格、美国国家生物信息中心等网站查找文献、处理数据,试图通过这些方式补充知识,缓解疫情期间所要面对的科研停滞压力 。“我自己也会重新分析一下之前的实验数据,确实发现了一些值得研究的新问题,但还得通过实验来验证 。”思祺形容,每次想做实验而不能做的时候,都想给自己配上一个土拔鼠尖叫的表情包 。
浇不灭的科研心
还有一部分硕博士、科研人员不甘心,想方设法把实验进行了下去 。
和大家一样,由于疫情突然,没来得及把数据从办公室带出来,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副研究员卢静的实验和研究都陷入停滞 。“这个数据也没有,那个数据也没有,工作怎么进行啊?”
卢静主要从事古鱼类学研究,她手里有项任务比较要紧——一个新发现的古代鱼类标本,原本计划年后开始着手研究 。而在家没有设备、没有仪器,没法扫描,后续研究根本无从谈起 。
“这完全是一个新的东西,可能之前没有人发现过 。我很想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内部结构是什么样子?有什么细节和特点?”卢静告诉采访人员,对科研工作者来说,虽然没有“KPI”的压力,但本能的好奇心和探索欲驱动着她把研究进行下去 。
后来,经过多方打听,卢静联系到外地一家已逐渐复工的提供扫描和三维形态数据获取的公司 。她思考再三决定,把这个珍贵的古鱼标本寄给对方,“远程把实验给做了 。”
即便如此,卢静还需要面对一系列问题 。因为需要看标本内部非常细节的结构,对精度和对比度的要求会很高,那么哪台仪器的精度和对比度适合扫描这个标本?确定仪器后,标本怎么扫描?需要什么样的实验条件?应该设置什么参数、曝光多少秒、曝光多少张图像……对方拿到标本之后,双方就开了一轮视频会议,讨论这些问题 。
正常情况下,卢静在实验现场,能够随时根据自己的需求调整参数设置和实验条件,而“远程实验”中,只能通过多次视频会议去调整实验,以保证效果 。
直到确认完所有的数字“切片”能够基本满足要求,拿到几十个“G”的实验数据后,卢静才松了口气——研究终于能继续下去了 。
和卢静不同,得益于课题组的研究方向偏软件和算法,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电子信息工程学院博士生李天一的科研不需要特殊设备,在这个“超长版假期”,他也开启了远程科研 。
与往常不同的是,远程科研下的他首先需要将自己的电脑连接上实验室电脑 。“和直接在实验室还是不一样,会出现延迟、甚至看不到图形界面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