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村杜甫 狂夫杜甫( 二 )


第二个人,汝阳王李欢,有着皇家贵族的荣誉,甚至在每一辆车上都垂涎三尺,甚至想“移封九泉” 。他是个享乐主义的人,让人觉得有点不值钱,明显违背了儒家以天下为己任的观点 。杜甫在诗歌中其实也唱出了这种行为,可见杜甫并不贬低这种移物移意的行为 。
先不说了,把注意力放在剩下的几个人的风度上 。左丞相李无节制地“狂饮百河”,违背了满戒的训诫 。崔志的“举头望青天”显得傲慢而不和谐 。到了苏晋,“人醉了,往往爱逃禅”,却因小失大,不务正业 。李白的“天帝召而不上船”是不敬的 。张旭“在脱帽向王公露出头之前”并没有客气的说话 。从这些行为来看,这群人简直就是一群狂热分子 。杜甫以狂赞之,说明杜甫认可他们的狂,有一颗狂热的心 。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八仙饮酒之歌》明显带有娱乐性和戏谑性,这并不意味着杜甫真的赞同这些观点 。但杜甫却把这些疯狂的行为作为诗歌素材,这至少说明,在杜甫的心目中,这样的行为即使不雅,最多也只是玩笑,而不是有辱人格的言行 。这是杜甫后来成为狂人的基石 。

江村杜甫 狂夫杜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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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杜甫的自我评价中,更能看出杜甫的狂人本性 。在被困长安期间,杜甫写了一首诗,就是现在著名的杜甫文学研究 。叫《魏作诚张二十二韵》,杜甫在其中写道:“汝青年节,当上宾 。读万卷书,下笔如神 。傅仇,诗看儿女建亲 。”李庸要求面对面,王翰希望成为邻居 。语气很狂野,充满了极度的自信 。杨雄和曹植这两位老牌豪门,张口就夸自己,真是疯了 。
后来杜甫写出了著名的《从北京到丰县吟五百字》,其中杜甫说“窃不如粟,约也” 。是商朝的始祖,尧时代的司徒,姬姓是周朝的始祖 。他教人们播种谷物 。所谓“姬以为天下饥者,自饥也” 。这两个人都是传奇时代的著名圣贤,甚至身上都带着传奇的色彩 。杜甫写这首诗的时候已经过了迷茫的年纪,经历了生活的磨砺 。他们不再是齐赵时代放荡不羁的少年书友,但面对这些传说中的圣贤,依然毫无畏惧,轻易将自己与他人相提并论,狂人的本性显露无疑 。
在另一本名著《庄游》中,杜甫写道,“在过去的14-15年里,我游历了翰墨场 。斯文崔维图,我像班扬 。七岁思维强,张嘴唱凤凰 。九岁的书都是用大字写的,有的还做成书包 。性,傲慢,酗酒,憎恨邪恶 。脱下晚辈,和老一辈做朋友 。醉时见八极,俗事无边 。”语气看起来很嚣张,最后把八极一代当成了庸俗,语气很嚣张 。在《墨香逸行》中,杜甫回忆道,“忆三福蓬莱宫,怨自己终日喧哗吵闹 。吉贤学士如墙,看我落笔” 。联系到杜甫的一生,也许是真的,但你敢这么写,这么自信地写,没有狂人的勇气是写不出来的 。比如其他的剧都是六绝句,比如《盗宋》《宗武生平日》,比如《诗是我家的事》 。类似的例子在杜甫的诗中数不胜数,陈列得满眼都是 。虽然有很多不同,但是杜甫的狂夫本性都不同程度的显露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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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杜甫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写了一首诗赞美自己,对自己的评价非常中肯 。
疯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