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当代着名作家、小说家 端木蕻良( 五 )


现当代着名作家、小说家 端木蕻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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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蕻良作品创作思维由关注政治经济到关注思想文化透过上世纪40年代端木蕻良到桂林后写的一系列作品,可以看到他思维关注上由政治经济到思想文化的变化 。一是从《科尔沁旗草原》第二部所发表的五章看,小说将灵子作为主人公,将她对生命、死亡、命运的思考等哲学意义的内容,作为了这小说的主体;二是《初吻》、《早春》等短篇小说所表现出来的对中国妇女的地位、命运,对人性等问题的关注;三是此时期端木蕻良开始写作有关《红楼梦》的剧本,并立志续写《红楼梦》后四十回,端木蕻良并非逃避现实,他是在对中国历史文化的深沉思索中,理解当今中国的现实,探索中国的未来 。可以说,他的所有作品,均体现了他对中国历史文化的关切,体现了他对中国历史文化的由忧郁到憎恨到爱恋到创造的情感 。他将他的艺术才华,附着在他最熟悉的生活记忆中,重新将自己的目光与关切,又投向科尔沁旗草原,力图在更高层面上,勾画科尔沁旗草原的图景 。正是由这一点出发,端木蕻良写出了具有真正文化内涵的中国的草原、中国的土地、中国的大地之子,从而使自己的小说具有了较高的思想文化价值 。
现当代着名作家、小说家 端木蕻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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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蕻良作品艺术风格由阳刚转为阴柔巴人在那影响极大的评论《直立起来的<科尔沁旗草原>》里说:“作者的澎湃的热情与草原的苍莽而深厚的潜力,交响出一首‘中国的进行曲’”,《科尔沁旗草原》是“多幺浩瀚、嘹亮、雄壮的诗篇 。”他还说:这小说“有《铁流》的劲与光……”这样的论断,是深刻而準确的,说端木蕻良创作风格的豪雄、硬朗、大气,已成定论 。直到几十年后的80年代初期,学者们说到端木蕻良的创作时,仍称为“来自大野的雄风”,依然是看中和讚颂其阳刚之气充盈 。而《科尔沁旗草原》第二部,就目前所能见到的五章看,则已消失了阳刚,转为阴柔,尤其是一个柔弱的女子灵子在此时似乎成了小说的主人公,五章里有三章写灵子,作者写其伤感、写其忧思、写其心理,细细写来,柔情缕缕,一改10年前写《科尔沁旗草原》时的苍劲、豪放、硬朗的笔力 。他的《初吻》、《早春》等短篇小说,更是如此,柔情与温馨,溢漫全篇,颇为动人 。他此时期写的一批短篇小说,基本是这一风格,与其30年代的作品相比较,看得到明显巨大的风格转变 。端木蕻良在桂林的创作,是他一生创作活动中承前启后、奠定成熟的小说大家地位的关键时期 。此时期他的创作,表现了他以中国社会的认识更深刻了,艺术表现力更娴熟了 。他既继承了早期创作《科尔沁旗草原》那种对生活的深与细的真切感觉,又克服了抗战初期以宣传代替艺术的弊病,将抗战这大时代赋予的对祖国对人民的爱融入到对新生活的深透的理解和生动的表现中,由此奠定了他一生的艺术成就 。1944年9月初,端木蕻良在参加完王鲁彦安葬仪式后离开桂林,随着湘桂大撤退的人流,撤到了贵州遵义 。在那里,他与熊佛西、秦牧等人办了一张报纸 。1945年,他去了重庆 。红迷端木端木先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红楼梦》迷,他一生痴迷红学 。写过《端木蕻良细说〈红楼梦〉》等颇具影响的红学研究名作 。端木蕻良看《红楼梦》是一年地看,总是看了又看,读了又读,百读不厌 。端木蕻良爱《红楼梦》最大的原因,就是为了曹雪芹的真情主义 。端木蕻良曾作过一首诗,咏曹雪芹:能哭黛玉哭到死,荒唐谁解作者痴!书为半卷身先殉,流尽眼泪不成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