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代文人笔下的禽兽怎么说成是情义无价?( 二 )


邵伯温生于宋仁宗嘉佑两年即公元1057年,而卒于南宋高宗绍兴四年即1134年,历北宋五代帝王,先后经历了宋朝的承平年代和北宋末年靖康之耻的国破家亡,其心灵受到了极其强烈的震撼,因此对北宋灭亡多有清醒的思考和认识,其在邵氏闻见录和后录中多有真知灼见的言论,其人年轻时曾因上书言事而受到了权臣奸人的陷害与打击,然位卑未敢忘忧国,文中的鹦鹉和秦吉了看起来更象是神鸟,充满了智慧和情义,作者不过是借助禽鸟鞭挞了北宋末年屈膝求和、卖主求荣的谄媚小人的丑恶行径,以及现实中的宋高宗的投降主义国策 。猴子也好,禽鸟也好都是理想的化身,以物讽今,是对世人最好的启迪和明示 。
唐末相貌最为丑陋的诗人罗隐曾经对前文中所说的唐昭宗那只钟爱的猴子写过两句诗,诗云:“何故学取孙供奉,一笑君王便着绯 。”比较罗大诗人一生十多次不弟,铩羽而归的落寞心情,隐隐可见诗人的酸葡萄心理,人类又有什么理由去笑话禽兽?其实猴子和人一样,都希望得到眷顾,猴子为温饱,而世人为权贵和荣华,但对比这只忠义两全不惜以死明志的猴子,人的所作所为有时竟异于禽兽,亦令禽兽而不齿 。在历史的风云变换中往往最聪明的人类,反而在危难到来之际以求自保而自啮同类,于人性与兽性的交锋中阐释的不过是人生的一副灰暗变色的杯具而已 。
【在宋代文人笔下的禽兽怎么说成是情义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