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时期日本对女性的不忍行径令人发指,讲述一个白人女孩的亲生经历( 二 )


选中的女孩被赶上一辆敞篷卡车然后“开走……我们在车厢里就像牲口一样,大家都吓坏了,唯一能做的只有紧紧搂着自己的小行李箱,互相挤在一起” 。7名女孩被送到三宝垄城外距离拘留营40公里的一处殖民时代的建筑里 。“我们被带进屋子后就被告知,到这里是为了满足日本军人性欲的……你知道,我们脚下的世界当时就崩塌了 。我们随即开始抗议,说我们是被迫的,他们不能这么对待我们,也没有权力这样对待我们,这违反了《日内瓦公约》,我们不会干这些事的 。但他们只是向我们发出嘲笑,你知道,只是嘲笑 。他们说他们可以对我们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 。”
日本人当天就给姑娘们拍了照片,挂在走廊里供士兵们挑选 。这座妓院被宪兵队称为“七大洋之家”(House of the Seven Seas) 。“我们每人都被起了个花朵的名字贴在门上,”欧赫娜说 。“他们开始把我们一个一个地拽走,然后尖叫声就从卧室里传出来 。你知道,你能做的只有等着轮到自己……在我面前,一个肥头大耳、长相粗鲁的日本军官打量着我,对我狞笑,我激烈地反抗,但他就那么拖着我,把我拖进卧室 。”
欧赫娜和其他几个姑娘遭到侵害的时候还都是处女 。“我叫着,‘我不想做这些 。’他说,‘不做就杀了你 。如果不听我的话,我就杀了你 。’说着他真的拔出了军刀 。我跪在地上祈祷,感觉上帝离我从未这么近过 。我不怕死 。”日本军官当然不想杀死欧赫娜 。“他只是吓唬我,然后把我扔到床上,抓住我的手脚扔到床上,撕下我所有的衣服,用最野蛮的方式强奸我 。我觉得他一直没有停下来 。那真是一种最最可怕的经历……我从未想过,痛苦会这么令人恐惧 。”日本军官离开了 。“我心里想着,‘我要去洗个澡,把这一切都洗掉,洗掉所有的耻辱,所有的污秽,把它们洗掉,洗掉!’”
欧赫娜走进浴室,发现其他姑娘已经在里面了 。“我们都在浴室里,你知道,所有人都歇斯底里地哭喊,想洗去满身的污秽和羞辱 。一夜之间,我们就失去了青春,我们是多么可怜的一群小姑娘 。我们只能互相搂抱在一起,谁也记不清当晚被强奸了多少次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晚上,我们是如此的无助 。从那以后,类似的情景一再发生,一晚接着一晚 。”
这几名荷兰姑娘被日本人折磨了长达四个月时间,恐惧一直伴随着她们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种恐惧感,”欧赫娜说 。“你知道,它就像从身体里穿过的一股电流,那种感觉永远不会离我而去,会纠缠我的一生,到夜晚的某些时候我就会感觉到它们……因为一到晚上,就意味着我将遭到一遍又一遍的强奸 。”在恐惧的支配下,欧赫娜1944年时做出了极端行为 。“你已经到了这样一个境地,你会想,‘我已经做了所有努力,还能做什么呢?接下来我能怎么做呢?’于是我剪掉了自己的头发,觉得如果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丑一点就不会再受到侵害了……但事实证明我错了 。找上我的日本人比平时更多了,就因为我成了一个剪掉头发的姑娘……‘我们都想尝尝光头姑娘的滋味 。’”
慰安站里的姑娘们每周都会接受日本陆军军医的性病检查 。欧赫娜觉得每位医生都发过誓要帮助别人,所以可能会给她们一些帮助 。“看到医生过来,我走近他说,‘我希望你能知道,我们来这里是被迫的 。帮帮我们,把这件事报告给最高当局,就说我们是被迫的 。’”医生的反应大出欧赫娜和其他姑娘的意料 。“他只是狞笑了一阵,然后强奸了我 。从那时起,每次他来给我们做例行检查,都会第一个强奸我 。”
这群荷兰姑娘们不仅被强奸,还遭到殴打 。如果有人不慎怀孕,日本人就会踢她的肚子,或者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试图造成她的流产 。日本士兵很享受羞辱这些姑娘的过程 。对姑娘们来说,受虐其实只是所遭受的性侵犯的一部分 。“一个星期接着一个星期,一个月接着一个月,这一切周而复始 。我们成了行尸走肉,我自己都记不清被毒打过多少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