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仪"心腹"爆料:皇帝每天都注射男性激素(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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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想起,我最近不是一直为溥仪打针吗?这怎么给忘了呢?咳,溥仪并不单纯是在与我谈关于我的婚事,而是在考虑他中断了注射男性激素如何办呢 。想到这一点,于是,我像下了最后的决心似的向溥仪说道:“皇上,我不打算去天津结婚了 。”
“为什么?”溥仪停住了来回慢踱的步子,转过身来直直地看着我 。
“我想,就留在这儿结婚,哪儿也不去了 。因为我得每天给皇上打针呀 。”我非常虔诚地对溥仪表示 。
“好啊!”溥仪喜出望外,大步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异常高兴地对我说:“你真是知我心者……”
“连我的婚事都是皇上给张罗的,这点儿小事算得了什么?只要皇上满意,我甘愿为您效劳一辈子!”
溥仪笑了 。
而在当时,这是颇为罕见的 。
看得出来,他很赞赏我对他的忠心不贰 。
“毓萳,只要你对我忠心耿耿,我是绝不会亏待你的 。”
溥仪大声地对我说着 。听到这话,我感到心里踏实多了,因为我总怕他出乎意料地发脾气,婚事不定又要出什么意外 。
于是,我抱定了一个想法:只要他满意就行 。在那段日子里,他舒心的事情毕竟太少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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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多些日子,溥仪果真命令溥佳将为我指婚的对象马静兰以及她的父亲马延祉,从北京径直接到了长春 。
在此之后不久,由于溥仪亲自督促,我在长春的一家大饭庄里举办了隆重的婚礼 。
因为,当时宫内外许多人都知道我的婚礼是溥仪“指婚”的产物,所以参加者颇为不少,其实那些人不过是冲着溥仪的面子而来的 。当时,我感到非常荣幸,这种“指婚”的形式,在封建清朝的皇族子弟的婚姻中,是极不容易得到的“恩泽” 。
也就是说,在伪满洲国宫内府学员班所有学生的婚姻中,我是惟独享此“殊荣”的一人 。
在伪宫内外的许多人看来,溥仪对我是格外器重和信任的,同时也将我看成了他最信得过的心腹之一 。
没想到,当婚礼仪式结束后,佟继煦又走过来对我说:
“皇上让我告诉你,婚礼后,你可以与夫人一起到宫内去,他要接见你们俩 。”
“谢恩 。”我虽然还没有见到溥仪,就已经向代表他的特使,表达了发自内心的感恩之情 。
“你们随我坐着卧车去宫内吧 。”佟继煦笑着一摆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
我向参加婚礼的客人们暂时告别,然后,与妻子马静兰乘坐溥仪专门派来的卧车,去了伪宫内府 。
车子,在宫内府内廷的缉熙楼前停下了 。
底下人告诉我们,溥仪正在楼上等候着我们夫妇俩 。进入溥仪的书斋时,他正坐在椅子上翻阅着什么文件 。
我与妻子忙向溥仪跪下磕头谢恩:
“谢谢皇上的恩典……”
“起来吧 。”这一天,溥仪的情绪格外好 。“赏给你们俩一对银制花瓶 。”
说着,溥仪让底下人给我们拿出了一对银光闪闪的大花瓶 。我和妻子受宠若惊,忙又叩拜谢恩 。
“免了,”溥仪一挥手,面带笑意:“你们俩和我一起用膳吧 。”
我当时吃了一惊,邀人与他单独进膳,这是溥仪极为少见之举 。
平日,他对底下人是极讲究上下礼节的,对稍稍触犯等级之事的人都曾毫无例外地给予重罚 。这次让我刚刚新婚的妻子也陪皇上用膳,简直是格外开恩,使我不觉喜出望外 。
稍稍过了一会儿,丰盛的菜肴摆了上来 。溥仪让我们夫妇俩与他并肩挨着,坐在一个桌旁用膳 。
吃饭时,妻子与我同样是战战兢兢的,内心极度紧张,惟恐偶然说错话或做错事 。而溥仪却一直是谈笑风生,显得挺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