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皇后婉容出轨之谜:为何要出轨又责任在谁?( 五 )


我拒绝了 。我说谭玉龄刚死,我很悲痛,无心谈这类事 。他却说,正是因为要解除我的悲痛,所以他要早日为我办好这件大事 。我只得又说,这确是一件大事,但总得要合乎自己的理想,能谈得来,不能这样草率地决定,此外语言不通,也是个问题 。
谭玉龄
“语言通的,嗯,这是会满洲语言的,哈!”
我怕他看出我的心思,忙说:“民族是不成问题的,但习惯上理想上总要合适才好 。”
我是拿定了主意,绝不能要个日本妻子 。这不是等于在我床上安上个耳目吗?这话不好明说,只好推三推四,找各式借题来抵挡他 。
这个御用挂,真像挂在我身上一样,使我无法摆脱他 。他死皮赖脸,天天纠缠我,我怕把他惹恼,又不好完全封口 。后来他明白我是不要日本人的,也许关东军有了别的想法,吉冈又拿来了一些旅大日本人办的学校的中国女生的相片来 。我后来在这批相片里,也挑出了一个对象,可是我二妹提醒我说,这是日本人训练好的,跟日本人还不是一样吗?我一想也对,又推回去了 。吉冈催问我的时候,我就推说还没挑上中意的 。当然,这样总拖也不是办法,我又怕总不挑出一个,也许关东军硬做主给我指定一个,那时我还不是也得认账?我忽然想出一个办法,就是挑一个年岁幼小的,文化程度也低些的,也就是说,要一个孩子 。这样的对象,即使日本训练过,也还好对付,只要我功夫做好,还会把她训练回来呢 。这个办法我认为不错,于是向吉冈说了,我要一个小学的,十四五岁的 。
就这样,一个后来被称做“福贵人”的十五岁的孩子,成了第四名牺牲品 。